张⽣的才与貌⽆可厚⾮,崔莺莺那简直是完美,那是⾃古以今所有天下男⼦⼼⽬中的⼥⼦的化⾝,压根⼉就是“唯美”!莺莺的貌,不多说,只张⽣道——娇羞花解语,温柔⽟有⾹,我和他作相逢记不真娇模样,我只索⼿抵着⽛⼉慢慢的想。其才情其家势,你也简直没得挑剔!也难怪张⽣即便考取状元,也没有如郑恒所说为尚书⼥婿。
或许⼥⼈给了真⼼,爱得愈深愈容易患得患失,莺莺先是⼼动、思恋到最后的长亭送别中“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泪”的依依惜别,到“但得⼀个并头莲,煞强如状元及第”再到寄送张⽣汗衫、裹肚、袜⼉、瑶琴、⽟簪班管等东西,不外乎担⼼他的⼼上⼈有“始乱终弃”的念头。呵,天底下究竟⼜有⼏个崔莺莺呢!不过难得的是,张崔⼆⼈毕竟是真爱的。⽆论是戏剧还是⼩说电影,都必符合郎才⼥貌,其背景都应是王公贵族,不是贝勒公⼦便是少爷,或者公主⼩姐,呵,反正不是万⾦也有千⾦,要么什么明珠,总之排场要耀眼的。
⾄于穷书⽣巧遇佳⼈,如《西厢记》或《柳梦梅》那也不是没可能,不可否认的就是真爱。话说现实⽣活中也是有的,我想他们肯定是上辈⼦种红⾖的,⽽且投胎之前贿赂了柏拉图和维纳斯的!
话题回到《西厢记》其实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凡⼀个成功男⼈的背后⼀定有⼀个了不起的⼥⼈!我要说张催⼆⼈爱情背后的确有⼀个功不可没的红娘,这是肯定的!不管他们⼆⼈相遇相识到相知这整个过程,都抹不掉红娘的影⼦。⾄于⽼夫⼈、郑恒、孙飞虎那只是他们爱情的试⾦⽯!
⼀部《西厢记》着实让⼈赞叹王实甫的才华不⼀般。还⼀个——永⽼⽆离别,万古常完聚,愿普天下有情的都成了眷属! 西厢记读后感
中国的戏曲⽂化是博⼤精深的,不但数量之多,经典之多,戏曲的作品也能体现出很⾼的艺术价值和思想境界。因此,在拜读完《牡丹亭》以后,我⼜马不停蹄的借来了《西厢记》进⾏研读。研读并不过半,却要写读书笔记了,害怕有些⼈看了之后⼜嘲笑说不过是应付任务,我还是解释⼀下,此篇读后感只是个⼈之拙见,还请见谅。
版本介绍:《西厢记》王实甫著⼈民⽂学出版社1994年北京第1版。这个版本是横排简体的版本,虽然可能缺乏竖排繁体的风韵和优雅,但是仍不能盖过经典饱经风霜的清⾹。
其实《西厢记》的故事雏形最早是出现在元稹的传奇⼩说《莺莺传》⾥,⽽这部⼩说其实就是以元稹⾃⼰的⼈⽣经历为题材提笔写下的。⼩说中的穷书⽣张⽣起先疯狂且热烈的追求着崔莺莺⼩姐,却在仕途利益⾯前低头,最终娶了另⼀⾼门下的⼥⼦,对崔莺莺始乱终弃。⽽在《西厢记》中,作者是以张⽣和莺莺的故事为主线,但是结局⼀改张⽣负⼼汉的形象,改为了两⼈得以终成眷属,这也体现出了王实甫内⼼中对爱情的期望和对未来⽣活和情感的希望和期盼。
《西厢记》的故事是围绕着主⼈公张⽣和崔莺莺展开的。张⽣是⼀个赴京赶考的穷书⽣,⽽相较之下,崔莺莺是⼀个貌美如花的崔相国家的千⾦,本是门不当户不对,是⼀对连上天都不眷恋的男⼥。但是从张⽣开始,两个⼈都不⽢屈于命运。两⼈⼀见钟情,张⽣看崔莺莺看的神魂颠倒,六神⽆主,不禁感慨“我死也!”;⽽崔莺莺在与张⽣吟诗对唱之后,⼼⽣情感,说道“昨宵个锦囊佳制勾引,今⽇个⽟堂⼈物难亲近。这些时坐⼜不安,谁⼜不稳,我欲待登临⼜不快,闲⾏⼜闷,每⽇价情思睡昏昏。”但是现实总是残酷,本有⼀个机会若张⽣能够献策解孙飞虎之围,夫⼈便让张⽣娶莺莺为妻,但是夫⼈并没有兑现诺⾔,⽽是让两⼈以兄妹相称。两⼈伤⼼难过,但是情难却,每晚弹琴诉⼼意,最后竟两⼈或是神情恍惚,或是病卧在床。⽽莺莺的贴⾝⼥婢红娘为两⼈向夫⼈求情,最终夫⼈⼼软,答应若是张⽣赴京考取功名便成全两⼈。张⽣考取状元,但此时郑家少年郑恒来向莺莺求亲,并说谎说张⽣已经另娶⾼门。就在郑恒和莺莺就要拜堂之时,张⽣以河中府尹的⾝份归来迎娶莺莺,郑恒则灰溜溜离开,两⼈终成眷属。
在对于⼈物的刻画中,其实两⼈各有时代和⼈性的缺陷,并不如此完美。张⽣⽣来⼀个多情种,⼀开始看到莺莺时就不停称赞“你道是河中开府相公家,我道是南海⽔⽉观⾳现。”但令⼈惊讶的是,他在⾯对莺莺的奴婢红娘的时候,竟也说“若共他多情的⼩姐同鸳帐,怎舍得他叠被铺床。”这样实在不妥。⽽莺莺其实也并不全然⼤家闺秀,她端着相国家千⾦的架⼦,喜欢张⽣不愿说出来,还虚伪假装的试图掩盖⾃⼰的情感,实在让⼈难以捉摸。
⽽在整篇《西厢记》看下来,作者试图在通过故事的娓娓道来,抒发出⾃⼰对封建等级制度和门当户对习俗的不满和控诉,⽤崔莺莺和张⽣两⼈向命运的反抗,最终两⼈在⼀起了的情节,和⼀开始就由于地位⾼低排斥张⽣的相国夫⼈作对⽐,由此更突出了对青年男⼥恋爱⾃由的追捧。⽽故事虽有诸多坎坷,但是能够看出来,张⽣最终考取状元,并与莺莺双宿双飞,作者其实是写出了⾃⼰的⼀种期望。⽆论是后世的《牡丹亭》还是《⾦瓶梅》,爱情总是⼀路的阻碍和荆棘,《⾦瓶梅》中,⼏个⼥⼈甚⾄为了对爱情和利益的欲望勾⼼⽃⾓,丑陋不堪。⽽在王实甫的《西厢记》中,两⼈即使爱情被阻,仍能以琴声传情;即使张⽣病倒,两⼈还能够见⾯甚⾄幽会。所以我认为相较之下《西厢记》更能够体现出的是作者的希望和期盼。 ⾄于我们,不要被⼀时的肾上腺激素冲昏了头脑,趋之若鹜根本不具任何理智,但青春何妨不该疯狂⼀把呢?愿有情⼈终成眷属吧。 西厢记读后感
明代贾仲名说:“新杂剧,旧传奇,《西厢记》天下夺魁。”最近总算是认认真真地再次读了王实甫的《西厢记》,这⼀古典戏曲宝库中的巨星。相信对于《西厢记》我们都不陌⽣,以往读西厢总是有感于莺莺与张⽣的真挚爱情,欣赏他们冲破封建
礼教的勇⽓,有感于红娘的聪明机智,敬佩她的胆识与智慧。起初我接触的是《西厢记》的前⾝《莺莺传》,《莺莺传》这⼀出始乱终弃的爱情悲剧曾赚取了我不少泪⽔,直到后来接触这追求⾃由爱情的《西厢记》之后便再也⽌不住对她的喜爱。《西厢记》剧情上关⽬的布置巧妙,情节的波澜起伏,⽭盾冲突的环环相扣,是我喜欢她的原因之⼀。第⼀遍看她便觉得她不仅使得故事富于变化、情趣浓厚,⽽且经过不断的磨难,使得主⼈公的爱情不断得到强化和淋漓尽致的表现,以很⾼的艺术⽔平展现了⼀个美丽的爱情故事,使得她格外动⼈。再看她时我便深深迷恋上了她曲⽩相⽣、雅俗共赏的语⾔。
元杂剧分为本⾊和⽂采两派,本⾊派以朴素⾃然为语⾔特⾊,⽂采派则以词句华丽、⽂采璀璨为特点,并⼗分注意修饰词语。⽽《西厢记》则是神奇的把这两者结合起来,成就了曲⽩相⽣、雅俗相间的语⾔特⾊。 我们看西厢记的第⼆本第三折:
[雁⼉落]荆棘剌怎动那,死没腾⽆回豁,措⽀剌不对答,软兀剌难存坐!
作者⽤如此简单的⼀句话,便刻画出张⽣的震惊之态,⽆措全然表现出来。“荆棘剌怎动那”意为惊得我不能动弹,是当时的⼝语,⾼⽂秀在《⿊旋风双献功》第⼀折中写道:“唬得荆棘律的胆战⼼惊。”“死没腾”也是当时的⼝语化词汇,意思是蒙住,痴呆⽆⽣⽓的样⼦,⽽“回豁”指的是回和,反映,王伯良⽈:“回和,亦酬答之意。马东篱《黄粱梦》:‘禁声的休回和。’”⽆回和写出了当时张⽣⾯⽆表情,毫⽆反应的神⾊。⼀个回转“措⽀剌”写出了张⽣慌张失态,不知所措的样⼦,我们可以想象到当时的张⽣的⼼情,退了贼兵之后,原本可以和⼼爱的莺莺⼩姐终成眷属,却不想毫⽆征兆的⾯对与⼼上⼈成为兄妹的事实,事情出乎意料的发展令张⽣傻了眼,更是慌了神。王实甫选⽤了当时的⽩话⼝语,描绘了当时紧张的宴会场景,使张⽣痴呆的形象跃然于纸上,这样不仅让读者有清晰的画⾯⽴体感,也是西厢记语⾔原滋原味的表现。剧中像这样的例⼦举不胜举,王实甫总是可以写着简简单单的语⾔,却是将褒贬全融在幽默诙谐的情趣之中了。⼜如四本⼆折[⽃鹤鹊][紫花⼉序][⾦蕉叶][秃厮⼉]等曲⾥,出现了好多成语“天长地久”、“戴⽉披星”、“巧语花⾔”、“⾏监坐守”、“燕侣莺俦”,同时插上了许多当时的⼝语谚语如“将没做有”、“牵头”、“胡⾏乱⾛”、“⼼意两相投”、“得好休,便好休”、“何必苦追求”、“⼥⼤不中留”等,这些都是流⾏与当时⼈们的⼝头俗语,既通俗浅⽩,有⾃然贴切。想我们写⽂章时往往注重优美华丽的词藻,没错美丽的语⾔是⽐较容易吸引读者,可是原滋原味也可以把平朴的语⾔烧出⾹味来。王国维在《宋元戏曲史序》中说:“往者读元⼈杂剧⽽善之;以为能道⼈情,状物态,词采俊拔,⽽出乎⾃然,盖古所未有,⽽后⼈所不能仿佛也。”他在《宋元戏曲史》《元剧之⽂章》⼀章中也说:“元曲之佳处何在?⼀⾔以蔽之,⽈:⾃然⽽已矣。古今之⼤⽂学,⽆不以⾃然胜,⽽莫著于元曲。”⼜说:“谓元曲为中国最⾃然之⽂学,⽆不可也。”所以说语⾔的质朴本⾊有着它⾃⼰⽆可替代的魅⼒。正是《西厢记》让我真正见识到了朴质的语⾔的震撼⼒。回想以往的⾃⼰总是在“咬⽂嚼字”,我的⽂章总像是⽤优美的语⾔堆砌起来的城堡,可是却是空空荡荡,并没有实质的内容,有种华⽽不实的感觉。
当然《西厢记》感染我的并不只是仅仅是⾃然的语⾔,也有着华丽的诗篇。明⼈朱权在《太和正⾳谱》中说:“王实甫之词如花间美⼈,铺叙委婉,深得骚⼈之趣。”郭沫若也曾经说过:“不但是‘杂剧中的杰作’,也是⼀部‘好诗’。”⼀语道破了《西厢记》的语⾔真谛,可以说它既是诗的语⾔,⼜是剧的语⾔,是⽂学性与戏曲性的⾼度统⼀。⽽《西厢记》“花间美⼈”的艺术风格,是和剧中美不胜收的绮词丽语是分不开的。王实甫的戏曲语⾔以富于⽂采为特⾊,曲词之美,与剧作的故事之美、⼈物之美、意境之美和谐统⼀。不得不说王实甫是制作词曲的圣⼿,《西相记》善于汲取古典诗词的精华,形成⾃⼰秀美华丽的语⾔风格。这点在《长亭送别》中体现得尤为突出。本折充分表现了王实甫“⽂采派”优美抒情的语⾔特⾊,它既熔铸了古典诗词的清词丽句,推陈出新,⾃然贴切,⼜吸收和提炼了民间⼝语,把两者融为⼀体,形成了清丽华美,⽣动活泼的独特语⾔风格。 如:[端正好]中的“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化⽤了范仲淹《苏幕遮》词中的“碧云天,黄叶地,秋⾊连波,波上寒烟翠”并取其秋景凄凉的意境,以烘托送别的凄冷氛围。以疏淡⼏笔,描绘了⼀幅动⼈的长亭送别图:碧云密布,黄花遍地,西风凄紧,北雁南归…作品如椽之笔,由头顶之天⾄脚下之地,从⽿边之风声写到眼中之归雁,⼤块设⾊,融情于景,只捕捉⼏样形象,稍加点染,就达到情景交融的艺术境界。清代梁廷楠《曲话》卷五云:“世传实甫作《西厢记》⾄‘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构想甚苦,思竭扑地,遂死。”曲坛上这⼀轶闻,正好说明作者呕⼼沥⾎之苦,不是⼀番寒彻⾻,哪得梅花扑⿐⾹?真是⽆风⾬⽆以丽其姿,⽆严霜⽆以煊其⾊!⼜如:“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泪”。这两句是从董解元《西厢记诸宫调》中的“君不见满川红叶,尽是离⼈眼中⾎”转变过来的,改写得⾃然恰贴,不见斧痕。
如:[朝天⼦]中的“蜗⾓虚名,蝇头微利”,引⽤苏轼《满庭芳》词原句,形象地表现了莺莺珍重爱情,轻视功名利禄的思想感情。再如:[耍孩⼉]中的“未饮⼼先醉”之句,⼀字之易,更加夸张,语境更加沉重,表现了莺莺饯别时的极端愁苦。⽽“遍⼈间烦恼填胸臆,量这些⼤⼩车⼉如何载得起”⼀句则从李清照词《武陵春》中脱出。 相信没有⼈不感慨王实甫的⽂学功底,再读西厢时,我不⾃觉地想要背下其中经典的语句,可是我却发现句句经典,字字珠玑。 读过西厢,看过西厢,想着西厢,念着西厢,不如再遇西厢。
因篇幅问题不能全部显示,请点此查看更多更全内容